“怼得好!”俊风舅妈高声夸赞,“章非云就是欠人怼!死孩子你听到没有,去别处好好找找,给我省点心!”
司俊风神色怔住,好几秒钟内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。
“我说这些,只是想告诉你,没人爱我也能活下去。”她说,“你不必对我的父母要求什么。”
对,她恨穆司神,那种恨深入骨髓,痛彻心扉。
但预期中的拳头并没有落下,他听到不远处传来喊叫声“警察来了”。
一阵痛意立即从太阳穴传来,男人不敢多说,连忙命令:“走,让他走!”
祁雪纯坦然点头,“我想见一见我的主治医生。”
司俊风进了楼梯间。
真就是拐个弯,视线不再被山体遮挡,就马上看到了。
“对啊,哥哥你不知道吗?”
今天腾一将一份人事资料放到了他面前,“司总,有个奇怪的现象,人事部朱部长聘用了太太,但将她放在了可有可无的外联部。”
再出来时,手上多了两杯咖啡,一杯给祁雪纯,一杯给自己。
之前是奶白色的,现在是米杏色。
但是她的脑袋受到重击,血块淤积,醒来后至今,她一直没想起来自己的身份,以前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。
母女俩抱作一团,放声大哭。